第11章 盖房(2 / 3)

尤其是蒋禹川,许是遗传了他爹会读的基因,别年龄,却是兄弟七个中最聪明的一个。

无论什么,夫子往往讲一遍他便记住了,还能举一反三,堪称过目不忘。

这般天赋,自然十分得夫子喜欢。陆老秀才也对这个外孙非常关注,时常给他开灶。

蒋文渊发现儿子颇有读的天份时,也十分欣喜,每每回家总要带在身边悉心教导。

其余的几个,虽在读上天份不如前面几个,却也十分用功,还算不错。

唯有行二的蒋禹河。也不知生错了哪块反骨,一就头疼,唯喜舞刀弄棒。常梦想着要学话本子里的大侠,将来仗剑江湖,快意恩仇。

因此,在学堂里读了这许久,也就勉强能读通顺半本三字经,气得先生常常骂他朽木不可雕也。

至于奶团子蒋禹清。哥哥们读时,她便乖乖的坐在帅爹怀里,睁着溜圆的葡萄大眼睛,竖起耳朵静静的着,听着,不哭也不闹。

倘若哪个哥哥趁着爹爹读时开差,她便啊啊喊上几声,提醒他们认真些。

她的声音又奶又软,即便调子稍高了些,也不会让人觉得反感,反而觉得自家妹妹怎么这么可。

刚开始蒋文渊还以为女儿只是不耐烦了,乱嚷嚷几声,必竟孩子都好动。

可时间一长,他便发现,每当辈中有人开差或是背错时,女儿才会喊。

他这才惊觉,宝贝女儿或许不止可,还有极高的智慧。

最起码她能记得哥哥们读过的文章,否则无法解释每次哥哥们背错的时候,她都会准确的出声提醒。

他把女儿举到面前,跟团子面对面,笑着逗她:“爹爹的乖宝是不是知道哥哥读错了,所以提醒他们?”

“啊呀呀。”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!我只是个连话都不会的宝宝,怎么会知道这个。

奶团子眼神儿飘飘乎乎的,就是不敢帅爹的眼睛。

蒋文渊可不打算放过她“那以后,就由乖宝负责监督哥哥们读好不好?”

“璞......”不要!爹你这是在压榨童工!这活儿是婴儿该干的吗?

奶团子十分生气。但到帅爹脸上,自己喷出来的那密密麻麻晶晶亮的唾沫星子,又莫名的有丢丢心虚。

咳,那什么,本宝宝也不是故意的,都是舌头不太听使唤,大不了我亲一下就当赔罪了。

于是奶团子照着帅爹脸上就是吧唧一口,于是口水印子更亮了,亮堂堂闪闪发光的那种。

奶团子更心虚了,心虚之下便装起了鸵鸟。把肉脸往帅爹肩膀上一搁装睡,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。

好一会,蒋文渊方才摸出帕子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,再摸了摸颈窝边没几根毛的脑袋,笑的一脸的痴汉。

果然还是闺女香,就连喷年口水都带着奶香味。

众子侄们,着亲爹(叔叔)一脸痴汉样,纷纷在心底鄙视他。当然,他们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,嫉妒他可以抱着妹妹这么久。

平日里,只有几个大的被允许短暂的抱一抱妹妹,几个的压根不让抱,怕他们力气,把妹妹摔了。

尤其是老七蒋禹川,着实委屈坏了。明明他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,却不让抱,委实太过份了。

从蒋文渊回家那天开始,便陆续有村民们上门来,想要求一副对联。

蒋文渊也好话,村民们来求,他便写。每副对联按字数收2030文钱不等。

从前他还是秀才的时候,便是这个价钱。如今他已经成了举人,仍是这个价钱,便是极大的全了乡邻们的面子了。

这事儿传开后,来求对联的人越来越多,甚至还有许多外村的闻讯而来。

到了二十五、六这两天,人尤其多,蒋文渊压根忙不过来。

不得已只好抓了几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