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拉着商厌的袖子，好奇的着他，似乎在想为什么一直都在睡觉的爸爸突然醒过来了。

不过她也不认生，和被妈妈抱在怀里的哥哥对视一眼，果断朝着商厌伸出手要抱抱。

商厌就算反应再慢，两个家伙一会一句爸爸，他也能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他向秦初念，喉咙滚了滚，聪明的脑袋里竟然想不出一句话。

秦初念声解释道：“乐乐和欢欢是龙凤胎，一岁多了。”

“一岁多？”商厌问，“是……我昏迷以后的？”

秦初念心里苦涩，每次想到这件事都忍不住为自己的自作聪明而感到可笑。

她慢慢开口：“当初其实很早就知道了，是我一直没告诉你，我总以为可以再等等。”

商厌的瞳孔忽然有些晦暗，秦初念再回想起，也仍旧难受：“抱歉，阿厌，我一直都在骗你。”

“生孩子的时候有没有很害怕？”商厌问道，“顺产还是剖腹产，你很怕痛。”

“怀孕的时候，是不是吐的很厉害，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，很辛苦。”

“念，抱歉，是我没能照顾好你们。”

商厌这些话的时候，每一个字都很慢，他本来就才醒，其实并不适合太多的话。

秦初念摇摇头，“没有，是我对不起你，如果，当时我没那么任性就好了。”

如果当时她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，不做那些伤害自己的事情，商厌也就不会冲进来救她，更不会因此而让自己受伤。

在商厌最开始昏迷的那段日子里，秦初念几乎每天都会被这个问题折磨。

她一度认为，她就是那个害了商厌的凶手。

爸爸妈妈在话，被忽视的两个家伙就不太愿意了，一个努力往商厌身上扒拉，一个想从秦初念身上到商厌那里去。

秦初念也不想气氛一直这么僵硬，她和商厌道：“乐乐和欢欢都好喜欢你。”

商厌才再次把视线放到两个孩子身上，了一会，他道：“很可，像你。”

秦初念，“所有人都乐乐欢欢像你，尤其是乐乐，简直就是缩版的你。”

她完把乐乐放到商厌旁边，商厌和乐乐对视着，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。

世界上有一个和他如此相似，而且还和他有着斩不断的血缘关系的人。

不对，是有

商厌又向另一边还着自己的欢欢，心里有些微妙。